听着我这些话,罗罂粟的俏脸染满羞红。
尽管她已深爱于我,认定我是她此生唯一的归宿,心甘情愿将身体交付给我任由摆布。
但她骨子里那份对正义的执着与嫉恶如仇的信念从未动摇,她绝不会认同,自己存在的意义仅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。
不过,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。
只要事实上,她余生都将在我的怀抱中沉沦,永不停歇地被我肏弄,就足够了。
这张柔软的大床上,我和罗罂粟赤裸着身体不停交合着,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、女子柔媚娇喘声交织在一起。
“姐姐,你这骚穴夹得我好爽……你就是天生欠操的小女奴!”
我胯下的动作愈发狂野,粗大的肉棒在罗罂粟紧致的蜜穴内快速抽插着,每一次摩擦肉壁都给双方带来极致的快感。
“嗯……小主人……好粗……姐姐好舒服……”
罗罂粟被干得神志不清,情欲如潮水般侵蚀她的理智,婉转动人的呻吟在房间内回荡。
“舒服,那主人就让你更舒服!”我双手扶住她饱满的臀部,腰部猛烈耸动,肉棒一下下狠狠撞击她蜜穴深处。
“啊……小主人……你好猛……姐姐要被你插坏了……”
“喜欢主人肏你的骚穴吗?”
“呜……不是……姐姐不是……骚穴……”
“喜欢主人这样肏你吗?”我一边抽插,一边揉捏她柔软的巨乳,手指掐住硬挺的乳头,轻轻一拧:“小女奴姐姐,告诉主人,你喜欢被主人这样操吗?”
“嗯……喜欢……”
“喜欢什么?说清楚点!”
“姐姐喜欢……啊……小女奴姐姐喜欢……喜欢小主人弟弟肏姐姐的骚穴……你插得姐姐好爽……”
罗罂粟终于说出这羞耻至极的话语。
每一次抽插,不仅撞在她娇嫩的花心,更仿佛撞进她的心底,无边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理智,让她彻底沉沦。
我突然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上,坏笑道:“小女奴姐姐,这大屁股,主人打得爽不爽?”
“啊……喜欢……小主人……姐姐喜欢……弟弟随便打……”
罗罂粟的意志在我的征伐下彻底崩溃,跪趴的姿势让她只能被动迎合,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蹂躏。
听到她这番淫声浪语,我的征服感爆棚,抽插的力道更加猛烈,粗大肉棒在她蜜穴中疯狂进出,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,似乎要将她的蜜穴撑裂,带出一波波淫水,床单湿得一塌糊涂。
“小主人……姐姐……姐姐不行了……要……要来了……”
罗罂粟的蜜穴突然一阵剧烈收缩,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,淋在我的肉棒上。
随着她的高潮,我再也控制不住,低吼一声,将大量精液喷射进她的子宫深处。
罗罂粟美眸都翻白了,发出高亢的呻吟,双手紧紧抓住床单,随后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,瘫软在床上。
……
我把罗罂粟抱入怀中,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,低声道:“姐姐,我好爱你!”
罗罂粟依偎在我胸膛,声音轻柔,带着几分娇嗔:“小坏蛋,欺负完姐姐,还说这些甜言蜜语。”
“哪里是欺负?明明是疼爱!”我笑着争辩:“我就是太爱姐姐你了,才会使出浑身解数来疼爱你呢。”
罗罂粟轻哼一声,没有反驳,静静靠在我胸膛上,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。
稍作休息后,我低头看向她,坏笑道:“小女奴姐姐,咱们是不是该继续了?”
罗罂粟一愣,俏脸微红:“小主人……你还想要……姐姐才刚高潮……”
“才一次怎么够?说了要让你十次高潮,就一次不能少!”
我将罗罂粟重新放到床上,让这个高挑尤物御姐仰躺在床上,双手抓住她的脚踝,高高抬起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,俯身含住她一只晶莹剔透的美脚,舌头在她的脚心轻舔,吸吮着她纤细的脚趾。
“唔……小主人……别……别舔那里……好痒……”罗罂粟娇躯一颤。
“痒?没关系,我就是专门治疗女人搔痒的大师。”
我双手抓住罗罂粟的纤腰,再次挺身而入,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,瞬间填满她紧致的蜜穴。
“啊……好深……弟弟……你轻点……”罗罂粟的呻吟声再次响起,双手搂住我的脖颈,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,修长的双腿缠住我的腰,娇躯迎合着我的节奏。
我压在这具雪白的胴体上大力征伐,肉棒在她蜜穴中进出如飞,每一次都顶到花心,带给她极致的快感。
这种顶级尤物,当然要多肏弄几次!
“小主人……你好猛……姐姐……姐姐爱死你了……”
“小女奴姐姐,我也爱死你了,不着急,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操得爽死!”
“啊……弟弟……你插到姐姐心里了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“姐姐,告诉主人,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为了被我操?”
“嗯……是……姐姐天生……就是为了被小主人弟弟你操……”
在我猛烈的攻势下,罗罂粟很快坚持不住,蜜穴一阵痉挛,又一次达到了高潮。
我伸出双手,与罗罂粟十指紧扣,如同亲密的恋人,欣赏着这位高傲御姐警花在崩坏后露出的阿黑颜神态。
在我的命令下,罗罂粟再一次趴到床上,高高翘起肥美的臀部,将湿漉漉的肉穴完全暴露在我面前,由于体力消耗殆尽,她无力用手臂支撑上身,柔软的G罩杯巨乳被压扁在床单上,溢出的乳肉从两侧挤出。
我再次将肉棒插入她的蜜穴,双手拉起她的雪白藕臂,迫使她仰起高傲的头颅。
“啊啊啊……这个姿势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罗罂粟娇呼着,性感娇躯在我的撞击下不住颤抖。
我疯狂抽插起来,不停肏弄着身下的绝美御姐,想到罗索珲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,我昨天肏了他的妈妈陈凝青,今天肏了他的姐姐罗罂粟,明天他大概就快要醒了,要是能在他的病床边上肏了他心爱的宁樱雪,那将是何等快意!
……
我和罗罂粟在房间内一轮接一轮的交媾。
从卧室到客厅、厨房、浴室,各种姿势轮番上演。
在我的命令下,罗罂粟双膝跪在地上为我口交了一番,痛快在她脸上颜射了一次后,我又将她浑圆的大腿托起,硕大肉棒插入一直泛滥成灾的蜜穴中,以站立的姿势凶狠抽插起来。
“小女奴姐姐,今天我要肏死你!”
我低吼着,腰身猛烈挺动,每一下都顶到她花心的最深处。
罗罂粟仿佛大海上一页无依无靠的扁舟,在狂风骇浪中起起伏伏,纤长双臂勾住我的脖颈,眼中满是迷离,娇声呻吟道:“小主人……肏我……用力……姐姐是你的……小女奴姐姐永远是属于你的……”
又是一番激烈的交战,近二十分钟后,我终于射出第三发精液,全部灌入罗罂粟的子宫。
她瘫软在我怀中,娇躯像是一团棉花,此时她已经起码喷了八九次水,脸上泛着高潮后的满足红晕。
突然,罗罂粟的肚子发出咕咕的轻响。
情有可原,爆肏了这么久,别说她了,连我也有些饥肠辘辘。
我用手机点了外卖,没多久,外卖员便送来热腾腾的美食。
我的占有欲极强,即便罗罂粟穿上了丝绸睡衣,但她高潮后的娇媚容颜,我依然不舍得让其他男人窥见。
我让她在内屋等待,自己前去开门。
这外卖员还往里面瞅了瞅,大概见我只披着白色浴袍,判断我刚才大概率在做爱,想看看被我肏的女人长啥样。
我和罗罂粟饿极了,风卷残云般扫荡了这顿晚餐。
当然过程中,我和她嘴对嘴吃同一块鱼肉,倒了两杯红酒来喝了交杯酒,这种小事就不值一提了。
“吃饱了吗?”我问道。
“嗯,饱了。”罗罂粟扯过一张纸巾,擦了擦嘴角。
“要不要来点餐后甜点?”我又问道。
罗罂粟点点头,她是一名警察,平时经常出任务,包括平常训练,她的食量一直比较大。
我笑了笑,指着自己胯间那根大肉棒。
瞬间,罗罂粟那张绝美脸颊红得都快滴出水来,餐后甜点,还以为是外卖再叫点蛋糕或者水果。
结果敢情是这个玩意啊。
她以前吃过一次,那股浓重的腥味,跟甜有哪里沾边了?
罗罂粟眼中闪过一抹娇羞,瞪了一眼满脸坏笑的我,还是顺从地跪在我分开的双腿之间。
掀起我的浴袍,掏出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,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,在龙头的冠状沟上轻轻舔了一下。
我低吟一声,舒爽至极,看着自己的阳具把罗罂粟的红唇塞满,心中征服感爆棚。
没有刻意控制欲望,毕竟这可是餐后甜点,总不能与正餐相距太久时间吧。
我腰身用力向前一挺,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跪在自己面前的绝美御姐那张诱人小嘴中。
被满满射了一嘴,罗罂粟好不容易才将这量大到惊人的精液吞下,并用香舌将肉棒上的残留清理得一干二净,仿佛真的在品尝珍贵的甜点,舍不得浪费一丝一毫。
“姐姐,继续趴到餐桌上,翘起屁股。”我命令道。
“讨厌,又是这个姿势。”罗罂粟娇嗔,却是顺从地站起身来。
她的双手撑在餐桌上,两条大长腿站立地面,浑圆的臀部高高耸起,粉嫩的蜜穴水光潋滟,诱人至极。
“姐姐,你怎么还在流水,明明肏了你那么多次。”我调笑道。
“就会欺辱我,我是你的小骚货姐姐,时时刻刻都想着被你肏,行了吧。”罗罂粟羞赧地回应。
我脑袋嗡然震响,没想到,能在罗罂粟嘴里听到这种话。
这可是威严冷艳的刑警队长,竟摆出如此诱人的姿势,亲口说出这般驯服的淫语,彷如我胯下一条雌伏认主的母狗!
“啪!”
我一巴掌拍在翘臀上,发出响彻房间的脆响。
罗罂粟没有生气,回眸一瞥,娇颜酡红,似是催促,似是邀请。
这场性爱盛宴远未结束。
看来,罗罂粟今晚的高潮注定远超十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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